我父亲便被抓到刑部天牢关了起来,起先的那几年,刑部的老爷们还会拷问拷问我父亲,后来便放佛忘了他一般,任由其在天牢关着,不闻不问。”
许攸昶声音飘渺的仿似来自遥远的海上一般。
虽然脸上始终保持着他自进门起便有的笑容,春青却是看到他笑容深处浓郁的好像化不开的墨汁一般的无奈和悲伤。
难怪他会如释重负,与其在阴暗潮湿不见天光的牢里一直被关押,死了但是解脱。
宋徽记得,刑部大牢里是关押了这样一个人,因为好奇,他曾经问过刑部尚书此人所犯何罪要关这么多年。
刑部尚书闪烁其辞给出的答案是,此人犯有叛国罪。
宋徽当年尽管年少无知,却也知道叛国罪是何等重罪,岂会由他在牢里不做任何拷问。
宋徽当年问及的时候,他可是已经在牢里住了十六年之久了,十六年来不过比死人多出一口气罢了,毛丛生形容肮脏,几乎不变人形。
明知刑部尚书答非实言,因为当时有它事缠身,宋徽也没有纠缠。
如今许攸昶再提此事,站在现在的角度以现在的阅历重新去看往事,宋徽只觉得疑点重重。
直觉告诉宋徽,许攸昶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