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夏荷时,她已经是满眼氲着泪,娇嗔怯生道:“二爷---奴家当真是没用,连个孩子都护不了,奴家--对不住您啊。”语罢,她捂着肚子,泣不成声。
男人最见不得女人哭了,尤其是貌美的女人。
乔二爷走近床榻,俯身拍着她的后背,安抚道:“这件事,我自有分寸,你且放心将养着,大夫既然说了没有大碍,那就是无碍了。”他顿了顿,喉结滚动了几下,像是有怒火在胸口憋着:“我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闻言,夏荷似是受了什么刺激,抽泣的更厉害,本就苍白如纸的脸更显凄楚了。
丫鬟很快就端了安胎药进来,乔二爷犹豫了一下,对丫鬟说道:“我来吧。”
乔二爷从托盘上接过刚煮好的汤药,一勺一勺喂于夏荷。
那丫鬟抿了抿唇,想说的话又憋了回去,小亭轩的仆人都是乔老太太的人,乔二爷这般不顾尊卑,亲自喂一个瘦马喝药,似乎有些背于常纲了。
这还不是坐实了‘宠妾灭妻’的骂名么!
夏荷靠在大迎枕上,哭红的眼眶楚楚动人,她吞了口药,似为难的问道:“二爷,您方才说要为奴家讨回公道,难道奴家---腹痛不是意外?”
乔二爷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