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陶氏做了些违背良心的事。
“原来母亲这般憔悴,竟是为了我能高中,呵呵早知母亲这般虔诚,我又何必苦读数载,有了母亲诵经祈福足以。”乔魏远笑的时候,唇角是微微斜着上扬的,这种笑往往给人一种邪魅至极的错觉。
王重林好整以暇的注意他一眼,像乔家这样世代书香门第的底蕴,能养出这样的公子,也是奇特了。
陶氏被堵的只能尴尬的笑了笑:“应该的,母亲盼着你有前程呢。”
徐妈妈很快搀扶着陶氏回了翠玉阁。
乔魏荀独自喝着闷酒,竹叶青是以汾酒为底酒,又添加了砂仁和紫檀等配料酿造的,入口甜绵微苦,温和,回味不绝,可喝多了,后劲也足。
才一会功夫,乔魏荀憋不住满腹牢骚,拍着乔魏远的肩膀道:“还是你好啊,二哥我有生母还不如你死了生母呢。”二人相差四岁,乔魏远的个头已经赶上乔魏荀了,他被乔魏荀压着肩膀,却并不吃力。
有些话是不能随口说的!
虽说正室将妾室的孩子养在自己膝下,是太正常不过的事,可当年柳姨娘是怎么死的,乔家的人大抵心知肚明。
乔魏荀这话引得褚氏一脸厌弃:“混账东西!你要是不愿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