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母亲,明日给我滚出乔府,你自个儿破罐子破摔,可别把咱们府上的三少爷也往坏处带,你婶娘是他的母亲,什么生母不生母!”
撇去大房和二房的小冲突不说,正室和正室之间也存着共通点,在她们眼里,妾室都是低人一等的,根本没有置啄的权利。
连骄横惯的王姨娘这个贵妾,在乔家重大场合时,也是不能出席的。
乔魏远并没有因为褚氏的话,而受到任何影响,他亲自挽袖给乔魏荀续了酒:“二哥这是哪里话,婶娘待你可不比大哥差分毫,来,小弟再敬你一杯。”
若素正好抬眼,看见他挽起的臂弯上,有几道深浅不一的伤痕,虽已结了痂,可还是能看清,她喉咙一干,想要说的话还是咽了下去。
在大儒家中读书而已,怎么会伤到?
乔魏孟一脸严肃的瞪了乔魏荀一眼,却没得到任何该有的悔意,转尔他举杯对王重林道:“王兄,家中弟妹任性了些,是我疏于管教,让你见笑了。”
王重林轻笑:“无妨,以我看,乔兄的几个弟妹都是性情中人。”
花厅内的桌案足可容纳二十余人,王重林压低了声音对乔魏孟说话时,坐在西面的女眷根本听不清。
他看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