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素性子细腻,五感极为警觉,褚辰微弱的动作,她也察觉到了,边走边侧过脸问:“怎么了?可是父亲同舅舅与你说了些什么?太子.....皇上他没有为难你,没有为难白家吧?”
褚辰牵着小妻子继而强行,如水的月光笼罩了满院的寒楚,他眉宇凝肃:“你惯会操心?何事也替我操操心?”
若素不解,她不是一直在他担心,操虑么?
这些文臣是不是皆是如此,说话晦深莫测,非得千转百回的思量一番,才能猜透?
她见褚辰没有再说话,也闭口不谈侯夫人今日送画册一事。猎 文
二人径直入了小阁二楼的寝房,里头早就烧了地龙,也燃了金丝炭,满室温香,尚未撤去的大红喜被将夜色泫然成了浑然天成的暧昧意境。
屋内伺候的巧云和银春被褚辰挥退,若素解了风衣,褚辰就放下手中酒坛子道:“我要去洗漱,你可要一同去?”
他身上还穿着正一品的朝服,正如他来迎娶她那日一样的群绝伦,褚辰眸光如火,若素被他盯着一看,登时心跳如鹿,就连眼神都不知道往哪里看了。
她故作镇定,无视褚辰正解开的玉带:“我去抄经书,你先洗吧,不必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