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通买卖。总之,便是诸事不顺。
听闻这个消息时,秦素正跽坐于德晖堂的短榻上。
阵阵暖风拂起苍灰色的布帘,那帘上绣着的淡青竹叶便随风飘动,仿若她心底里生出的那些不安,亦是没着没落地,只任东风翻卷。
钟氏忧心忡忡地看向上座的太夫人,神情颇为沉重,语声亦是低沉的:“……长兄也多方托了人,却仍是寻不到门路,所幸壶关那里没急着关,如今却也还能应付上阵子。”说到这里,她面上的忧色便愈地浓了起来。
壶关窑是秦家最大的砖窑厂,若是不能产出好砖,对秦家的影响还是颇大的。因事涉家族将来的出息产业,故钟氏才会特意选了在二月十五之日,在家老小皆在德晖堂问安的日子里,将事情五十地禀报了太夫人,亦是向全家人做个说明,连晚辈们也并听着。
堂上诸人闻言,时间神色各异。除钟氏外,其她三位夫人的面色,此时皆不大好看。
林氏便撇了撇嘴,低声地嘟囔了句:“连个窑厂都管不好。”
她语声甚轻,然这在座众人但凡有耳朵的,亦皆听见了。
高老夫人冷冷地看了她眼,扭过了头;吴老夫人则是神情冷淡,置若罔闻;钟氏却是看也没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