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有点难以承受。
看着太夫人毫无神采的双眼,秦素心底微微一哂。
抬袖拂了拂发鬓,秦素目视太夫人,端容道:“太祖母这一生,最大的错误便在于——姑息。”
这堪称无礼的一句话,太夫人听了,却是无半字可回,唯缓缓闭上了眼睛。
秦素淡然一笑,拂袖道:“来人,再请郑槐进来。”语罢她转首环视四周,补充地道:“祖母与闻阿姨之事,乃是因,而接下来的事情,则是果。”
此言一出,有不少人的视线都转向了高老夫人。
方才郑槐说的诸事,都是与高老夫人有关的,且秦素在更早之前便说过,要还高老夫人“一个因果”,众人此时便不免会想,秦素所说的那个果,应该便是指高老夫人了。
此时,高老夫人已是面色微变,看向秦素的眼神如针尖般冷厉。
郑槐很快便进来了,秦素请他跽坐于榻上,方道:“之前因有旁的事,便请郑老先去别处歇了会,如今我却想再继续方才的话题,还请郑老继续往下说。我记得方才您说过,如果用了麻黄,会引发有心疾者心阳暴脱、猝死当场,却不知这个药量是多少为限?请郑老就以先伯父当年的病症来推断一下,长期用是怎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