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期又是怎样的?”
郑槐摸着胡须想了想,便道:“如果按先秦大郎君的征候来看,误食麻黄如果超过两钱,就会引发病症;超过三钱,病症加重;超过五钱,药石罔效。如果是长期少量地误服,那只消半钱到一钱的量,就没的救了。”
俞氏在旁听了,眼中又落下泪来。
当年秦世宏便是骤发心阳暴脱之症,虽请了名医来救,却是救之不急,如今又听人提起,她自是悲从中来。
秦素此时便提声道:“叫杨叟进来吧。”
一个侍卫应了声是,便转去了东厢房的方向,不一时,他便领着个干瘦驼背的老叟,慢慢地走了进来。
这老叟一进屋,林氏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
“这不是……管着拾翠居花木的杨叟么?”她失声语道,一脸惊异地看向那老叟,又看了看秦素。
这老叟的确便是一直在拾翠居做花匠的杨叟,林氏没认错。
秦素便笑道:“母亲好眼力。”
被她这样一赞,林氏居然有些讪讪地起来,仿佛忘记了她方才对秦素喊打喊杀的举动。
心虚地回头看了看闭目养神的太夫人,林氏方道:“我主持中馈,自然认得他,我记着他是阿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