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什么,但是,他记起来了,当初分配几名末流子弟去各地担任仙官的时候,他们没有抓阄,由着执事随手一摆的时候,他也没提出这违反了先例,此时要是被翻将出来,他少不得一个“包庇”,遇到旁人也就罢了,拼了献出一些资源、机会,总能略微从轻发落些,可现在是老祖面前,一个能将石芝喂猫的老祖,自家那点儿可笑的资源、机会,算得了什么!想到这里,他的两股几乎就要战战了。
肖千秋将暴躁的肖永魁、毛遂自荐的肖在和与生怕被牵扯恨不得立马逃走的肖在平的言语举动都一一收在眼里,却一声儿也不言语。
他半响不发命令,急得肖永魁几乎暴跳,肖在和苦思冥想自家言语还有什么缺处不对老祖之意,肖在平?啊,肖在平度日如年,度年如日,除了老祖“不干你事”与“休要走了肖在平”可能还能入耳以外,他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老祖宗!”肖永魁实在按耐不住,他家在族里排名高些,从来敢于说话,便又上前一步:“肖丫头离家已有时日,不晓得已经泄露了多少祖宗功法,我们在此耽搁一刻,她就多泄露半分出去,事不宜迟啊,老祖!”
“老祖宗可是要擒拿她回奇云峰正法,不让此地的凡人知晓?还是先装作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