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设下圈套,把她的党羽一网打尽?若是预备设伏,侄孙这里还有些东西可用……”肖在和也利用刚才的时间思索了一番,得出了更为谨慎、细致的做法。
“我说你们两个啊,”肖千秋回过头来,却是微微一笑,笑容中隐隐有些冰冷:“你们就没有考虑到凡人传说多失实,刚才的凡人说的只是市井夸张传闻,那人根本不是什么弟子的可能性吗?怎么,你们一个个不信本族的如韵,反倒把一个异姓凡人的话字字当真呢?”
“啊!”“啊!”肖永魁、肖在和两人被这意料之外的回答给堵了个结结实实,肖在平反而如溺水之人抓到一块浮木,立马精神了起来:“是,是,老祖说的是,如韵这小姑娘是我看着长大的,从来循规蹈矩,什么收徒,想来都是凡人的污蔑,那些凡人,什么鬼话都说得出!”
“是呀,但是——”肖在平笑容未改,说出的话却突然转了一个大弯:“也不能排除市井流言为真的可能性。”
刚才还手舞足蹈、拍胸脯为肖如韵的人品担保的肖在平听到这句,一下子有如冰水浇头,等到他想明白了自己已经在老祖面前把自家身家性命和肖如韵的人品做了捆绑,几乎就要瘫在当场,话是半句也说不出了。肖在和在旁看得呵呵冷笑,而肖永魁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