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哪里会着火呢?而且这火从四面八方烧起来的,是不是……”
陈健摆手道:“不要说了,这是他们城邑的事,我们不掺和。这不是夏城,也就没办法用夏城的对错来评价这些事。吃死者的脑子在夏城是大不敬,可在草原部族却是对死者最大的哀思,天底下的事,还不是以夏城的规矩去评定对错的。”
“我不在乎谁是首领。我要见的是月城的首领,不是某个人。谁是月城的首领,我们就带着礼物去见谁,谁就是夏城的朋友。”
随行的那人叹了口气,小声道:“可是姬夏,要不是咱们今天出现,那个女孩可能已经死了。真可怜,咱们……”
陈健啧了一声道:“行啊,你是吃饱了都学会可怜了?我问你,那你说咱们杀了那么多草原的人,那么多西戎人,他们有没有妻子儿女?他们的妻子儿女可怜不?要不要以后打仗的时候你就不去杀了?蹲在家里最好了,是不是?”
那人急忙摇头,陈健在军阵中十分严厉,可平日里还是和众人嘻嘻哈哈,从未有过这样重的说话,心中有些害怕,忙道:“不不不,我才不蹲在家里呢。”
说完之后,却又嘀咕了一句道:“可是西戎人和草原部族还是不一样?我……我没可怜西戎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