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看到她了,所以就……”
陈健皱眉道:“行了,我知道了。她父亲病了,早晚要死,可是偏偏又如她说的那样受族人爱戴,她父亲又是个将城邑的一些事交给其余人分管的人,换了谁当首领城邑还是一样。就像咱夏城的一些小伙子,喜欢一个姑娘,顿时觉得姑娘家屋顶上的燕子都比别人家的要好,连带着也喜欢屋顶上的燕子。如今她父亲就是那姑娘,她就是姑娘房顶上的燕子。她这次不死,下次也得死,咱们眼睛看不到,你就当她没死就是了。”
可能陈健怕自己的这番话让这些尚有淳朴观念的人难以接受,叹息道:“这不是在夏城,也不是和西戎人草原诸部打仗。害她的人是不是也是咱们的亲族?这要是西戎人或是草原诸部干的,你说我会不会管?就像是当年卫河的叔叔一样,你说卫河的叔叔可怜不?我看你就是看人家长得好看,上次卫河的叔叔逃来的时候,可没见你说这些话。”
“我问你,除了这是个女孩子外,这件事和卫河叔叔逃到河阴城那件事有什么区别?你要真有那心,当时就该可怜卫河的叔叔。要么你就学你哥,为了弄清楚心里的疑惑,司寇也不当了,什么也不要了,风餐露宿跑到千里之外只为求个答案,你要不要试试?这样,我给你送到西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