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椅子上,红鱼走到他身后给他捏了捏脑袋,叹息道:“当时你让他们去村社农庄的时候,我就说了他们不情愿。如今你能看管过来夏城榆城这点地方,将来城邑多了,你真以为你能看得过来千里之外的事?最终还不是要靠他们?”
陈健长呼口气道:“刚才差点就让黑衣卫去抓人了,这种人……哎,你说他做错了?可他举动都是按你说的去做的;你说他没做错?只怕他们自己心里都不信。我现在脑袋很乱,你有什么办法?”
“没有。长久的办法我点没有,但是对付这种人我有个合适的人选。只不过旦这个人死了,或是这个人也变了,那就完了。所以这只是时的办法,不是世的办法。”
“谁?”
“姬松。”
听到这个名字,陈健猛地坐直了身子。
红鱼微笑道:“如果他知道这些人这么做,只怕他也会气的和你样。他这个人活下去,只要三样东西:干饼,清水,做事——做他认为是正确的事,所以你说为了让别的聚落和夏城样饿不死的时候,他二话没说就去了没人愿意去的蛮荒聚落传播咱们的文字语言祖先祭祀风俗,他觉得自己做得对,心里就会很高兴,并不会因为穿的好吃得好而高兴。这种人很少,但却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