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说他问心，你问事。实际上只是众人从氏族走到城邑切规矩道德都变了的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你向前看，他向后看。”
“你认为这切的纷争是必然出现的，结束这些纷争的唯办法就是如你整天和我说的那样，吃不完穿不完的时候。而他想的是人人都做你所说的君子，即便不够吃不够穿，仍旧会如氏族时代样和睦心。”
“在夏城的时候，也有些人和他想的样，被你扔到了那些边远的蛮荒村落传播咱们的文字祭祀，但如今他们是做这件事最好的人选。”
陈健思索了阵，摇摇头道：“他这个人我是信得过。但是他死了呢？怎么保证选出的人如他样？这个办法只能用时，但旦用了，在找不出更好的办法之前，只能让后人不断采用这种办法，到头来走的还是姬松的路——指望掌权者拥有极高的道德，并且只能依靠掌权者拥有极高的道德。那不是和我给其余城邑那些孩子出的办法样？”
红鱼笑着伸出十根手指道：“十年！十年后你想要的那么多识字的人已经有了，你想让族人拥有的不同于别处的好坏之分也有了，只要让他撑过这十年，十年后再说十年后的事。如果十年后你还是做不成，证明你的路也走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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