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布帛上那个人的编号,问道:“这个人怎么办?”
嗟伸出手掌,朝着自己的脖子抹了下道:“干掉他。明天我和两个人去,夜里找个机会弄死他。到时候就说咱们要做点别的事,他肯定会来以便告诉那些夏城人。”
“别失手。”
嗟笑着点点头,从怀里摸出了柄磨制的很锋利的石匕咬牙道:“我动手,你放心。”
众人又商议了阵,终于散去。
第三天早晨,运输司的人在岸边看到了具尸体,脖子上有道伤口,将旁边的芦苇荡都染红了,几条鱼正在啄着被水泡的白的肉。
尸体很快被捞出来,抬到了城邑的政厅,夏城人的脸色个个变得极为难看,这个最有价值的告密者就这样死了,没人知道是谁动的手。
陈健翻看了下尸体,摊手道:“烧了吧。”
“那……咱们的事怎么办?”
“如果他们还是像原来样,就算他不死也控制不住。如果他们换了办法,咱们也只能走步看步了。”
“姬夏,他们是怎么知道这个人的?难道说……难道说咱们中有人告诉了他们?”
陈健摇头道:“我也不清楚。也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总之,还是按照原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