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做就是。”
“也只能这样了。”
突的变故让夏城的国人有些气馁,长叹了口气,随便找了几个人将这个人烧了,等到再去找其余告密者想要了解情况的时候,却现原本这些健谈的告密者变得支支吾吾。
最后个平静的白天过得并不平静,双方等到了夜晚,都在不安地准备着第二天的交锋。
陈健的小屋内,红鱼小声道:“那张画也不知道他们烧了没有?你说要让他们流些血才能让他们知道抗争不是那么简单的,为什么又改变主意了?心软了?这时候心软,将来会流更多的血。”
陈健叹了口气道:“不是心软,现在还不到他们流血的时候,因为他们现在还不是国人,现在流血将来会有隔阂。我只是在拔苗助长。”
红鱼苦恼地摇摇头道:“我搞不懂了,你到底站在哪边?就像是有两个你样,边教会老国人怎么震压,边又教会那些人甚至帮着那些人反抗。有时候我都怕……怕是不是还有个和你长得样的人。”
陈健呵呵笑了阵道:“这倒不用怕。我站在夏城站在大河诸部这边。”
他想了阵,问道:“你玩过夏城孩子们玩的跷跷板吗?”
“玩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