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现在人端,你能压起来我吗?”
“当然压不起,我才百十斤。”
“这跷跷板就是夏城,任何时候两端都有人。边强了,边就要弱。在下面的人总想着在上面,就如你和我,你想赢我,只有两个办法。”
“个是让自己变胖,另个是随手抓过身边可以看到的切来帮你自己赢。哪怕身边是马粪狗屎,真要想要赢会毫不犹豫地拿过来。我不想让夏城的这块跷跷板上多出来狗屎马粪,所以我让边胖了的同时就得让另边也变胖。”
“作坊良田公产……种种这些,我死之后绝不可能再维持如今国人共有的模样,肯定会有人想着去攫取。”
“攫取是必然的,但是怎么攫取呢?他们还不会在规矩内用最隐秘的办法攫取,他们的统治术还很脆弱,旦在规矩内做不到,他们会不惜毁了规矩。所以我既在教那些作坊工,又在教咱们的人,是为了让作坊工在成为国人后还会抗争,是为了让将来的官员们有信心在不打破规矩的前提下攫取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否则你猜他们会做出什么事?”
红鱼摇着头示意自己想不到,陈健也没多说,他不是对自己的族人不信任,是对坐在某些位子上的屁股上的脑袋不信任。
自己死,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