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十七那天,是个好天气,陈健站在垒砌的高台上,麻木地念着一个个的名字。
每念及一个,就有人将这个人从远处推出来,压在陈健的脚下。
黑衣卫客串了行刑队或是刽子手的角色,砍下了将近三百颗脑袋,堆积在了草河边上,血腥的味道在河边久久未散。
剩下的那些未死的人,即便很小的孩子即便还没有脱离母亲哺**,也全都沦为了奴隶,迎接他们的是漫长的劳役,能不能活到下一次大赦谁也不知道。
一座监狱简单地出现在了夏城的城邑当中,其实监狱早就存在过,但这还是第一次将原本的国人关押在里面。里面关押的是那些仍在哺**期的母亲和已经被定为奴隶的婴儿们。
两个残疾的族人担当了正式意义上的狱卒,两个人或是手残或是腿跛,关押的那些虽然只是女人却也可以打过这些人逃走。但是两个人背后站立的是整个城邑的力量,两个残疾族人的力量等同于城邑万余人的力量,她们不敢逃走。
将近三百颗头颅在二月十七那天丢在了草河边上,以此奠定了陈健独裁的基础,也奠定了从氏族变为聚居城邑的基础。
那些头颅、那座在城邑附近名为监狱的东西、那两个已经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