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八,可比起对面正施施然走来的愤怒的人群还是要整齐一些。
他们是商社的雇工,很多人已经在商社做了很久,从一开始就是。薪水虽然不高,但是商社有完善的各种制度,每年据说还有一笔或多或少的分红,而且居然还有辞退后的象征性三个月的补助,这些都是明明白白写在商社的制度中,上面也都是印了手印的,雇工们很相信。
一些人听过陈健或是湖霖讲故事,一些人则单单就是为了这份相当不错的工作,还有一些人则用他们父母的话说就是吃饱了撑得。
这些雇工里有不少军中退下来的长矛手,这里又没有雇佣兵的行当,退下来后也是无用武之地,只好在各处做事。
如今身上虽然没有穿板甲,手里拿着的也不是长矛而是木棍,但是在军中棍棒下的习惯还是让他们很顺利地站成了一排。
湖霖走到了前面,附近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冲着这边指指点点,小声地讨论着。
对面那些玻璃作坊的雇工们走到了商社门前,大声叫骂着。
“砸了这害人的商社!”
“对!我们要吃饭!”
“让你们商社的陈健出来!”
叫骂中,混在人群中的几个人看着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