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前面站着的胳膊上扎着红布的商社雇工,隐约觉得有些不太对。
湖霖站在最前面,也不着恼,笑问道:“诸位啊,我们慈善商社怎么惹到你们了?我们虽然捐出的钱不多,可怎么说也是做了些善事,怎么就害人了呢?”
“我想大家也有认得我的,有什么话咱们可以说说啊。”
人群中一人吼道:“你们做善事又没做在我们身上,你们的钱也没给我们,可是你们却让我们没法过下去了!”
“对!狗东西,伪君子!”
湖霖站在一块拴马石上,站的高高的,喊道:“诸位,怎么会让你们没事可做呢?我们商社的陈健说了,凡是……”
话刚说到这,人群中飞出一块石头,重重地砸在了湖霖的额头上。
“别听他胡扯!咱们冲进去砸了这害人的商社啊!”
“不砸咱们都要没事情可做了,玻璃作坊一个月发的薪水是多少?难不成你们想要去当农工?”
“砸啊!”
几个人率先冲了出来,朝着战成一排的商社的雇工那里冲过去,后面的人被这几个人一带,也都纷纷往里面涌着。
湖霖眼前黑乎乎的,鲜血从额角一直流下来,遮住了眼睛,咸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