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函就能让闽城的夜晚多出了许多热闹。
哪怕是假如一位新上任的郡守,傻呵呵地说籽棉价格太低伤农之类,这群人都会呵呵一笑只当无视,因为那什么用都没有,有一万种办法让政令推行不下去。
可面对陈健,这些人还是慌了,这不是郡守更不是商务官,而是和他们一样的唯利是图的商人。
同行之间最明白自己的可怕和手段。
许多纺织行当的人聚在一起,那些轧花作坊的作坊主更是首当其冲,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陈健又要搞什么?你们可听到了什么风声?”
“没有。他……他不会是想涉足轧花行当吧?”
“轧花才赚几个钱?他是不是想涉足纺织行当?毕竟皮棉才能加工,而皮棉又在轧花作坊里才能出现。”
“不行不行!千万不能让他进入这一行。我就怕他又弄出来什么东西,毁了大家的利益。”
轧花平日看起来是个很不起眼也不怎么赚钱的行当,但在整个产业链中则是极为重要的行当。
不少大的纺织业的作坊主也被陈健搅的不得安生,不住地警告着那些轧花作坊和控制棉花价格的商人。
“棉花不是玻璃。他陈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