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操控玻璃,但却操控不了棉花。他的作坊能在闽城建起来,但是棉花却不能流入他的作坊!一点也不行!”
“对啊,谁知道他又要搞出什么事?”
“他这次只邀请了轧花行当的,按说……他年纪不大却也是老狐狸了,搞得田文亮家破人亡。他难道会不知道,棉花根本不是轧花作坊说的算的?”
众人也有些疑惑,如今实在是不知道深浅。
若是别人想要涉足而且野心勃勃,那根本不算事,闽城的棉纺织行业的大人物们甚至不需要出面,随意一个手指头就能将其捏死。
可是明天要面对的人却不走常理,而且也算得上是根深蒂固,轻易间撼动不得。
争论中,有人提出:“如果他真的想要涉足棉纺的行当……不妨就让出南安?毕竟南安的棉花种植量不是很大,互相之间退一步,也好过你死我活。”
这话一出,立刻遭到了众人的反驳。
“一步都不能退!若是让出南安,谁知道将来他会干什么?就像是当初那些制碱作坊一样,让出来了。的确,陈健也算守规矩,可现在的问题是陈健不涉足漂洗缫丝的用碱只是他守规矩,一旦不守谁能制得住他?不能把希望都寄托他守规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