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算再怎么摘也摘不干净了。
许久,嗟远山想起了之前的那次夜宴,用了一个笑话做了开始。
“陈先生,你精通占卜之术,不妨再卜一筹?”
“卜什么?”
“随意。”
陈健哈哈大笑道:“现在是科学的年代,占卜什么的是没有科学根据的,所以我放弃了。你看,占卜可能猜到大海的前面有海岛,但是望远镜却一定能看到前面有海岛。”
嗟远山也笑了,说道:“那今天就不问鬼神问科学。陈先生,你用科学来算一算,闽郡将来会怎么样?”
“一片大好。”
“怎么说?”
陈健笑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啊。就拿这运河来说,是在南安修通的,但是刚刚修通远山兄就高升到郡副守。将来这条运河带来的发展,会算到谁的身上?自然不是你,而是新来的南安令。”
嗟远山点头道:“的确如此。那么闽城可有人栽树?”
“有啊。同样拿这条运河来说,闽城的煤价降低四分之一,但却是从你上任之后开始降的。如果换了别人,一样可以乘凉,但幸好是你。”
“是啊,煤价降低,众人所耗银钱减少,也算是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