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苦无依者多了,世家大族身死族灭才可怕啊。”
嗟远山瞥了陈健一眼,觉得这话听着不舒服。
可随后恍然大悟……若论起来,陈健只要不作死,数十年后,这又是一位新崛起的家族。这番话不是单单指一些人,而是包括了陈健在内。
只不过因为墨党的缘故,在身份这件事嗟远山忽略了陈健也是一样的巨富,而且会越来越富。
“陈先生发起墨党,是为了给自己续命?”
陈健心里暗骂,嘴上却道:“远山兄一针见血。可惜续命的只有个人,却没有整个阶层。奈何我想续命,大家却拼了命地比着早点死。”
嗟远山点点头道:“垦殖的确可以续命。但是……”
“远山兄,若是上面有能力如当年立国之初一样,组织垦殖移民,高效有序,那自然不需要说什么。但远山兄扪心自问,如今可能有立国之初那样的能力吗?况且,那是要钱的啊,从谁身上出?富户不需移民垦殖,他们不想出。贫苦无依者想要垦殖,但是没钱。从谁身上收?说到底,明面上这还是共和之国,还是国人之国,总得让这些人活下去不是?”
嗟远山没料到陈健说的这样严重,但也没有反驳。
这些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