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摆着的事,要是真有当年的组织力去组织垦荒,也不至于还有那么多无地之人。组织不当可能就是一场民变。
现在嗟远山唯一纠结的一件事,就是如果让更多的人活下去了,效仿齐国自立之事怎么办?
是宁死不准离开海岸去外面的无主之地自谋生路以维护华夏之国?还是以国人为本允许离开海岸自谋生路哪怕可能将来单独立国?
这对旧时代的官员来说,是个两难的选择。
国人这两个,还只是两个字而已。国是谁的国,是个明明写在数百年前书本上但却已经逐渐被遗忘的东西,反正看起来已经再也不需要打仗了,剩下的就是在彻底平稳之前在内部的家族们忙着分饼而已。
思索了许久,嗟远山终于抬头道:“这个可以尝试。我在任上,必不会变。”
陈健知道,可以尝试这四个字已经很沉重了,起身道谢道:“那我算是为许多国人提前感谢远山兄了。”
嗟远山却觉得这句话有些刺耳,自己将来可能要主管一郡大事的官员,仅仅在国人死与活两个件事选择了活,就被感谢,他觉得有些说不出的讽刺。
随后,终于明白过来墨党那群人到底为什么会让他感觉到别扭或是不舒服。他们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