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化等人,从上海启程后看到了太多他们不曾想过的悲惨,又在泉州外看到了叛逆与癫狂的一幕,心思混乱。
而那些为了求活、为了生存、为了活下去、为了吃饱饭……等等这一切最基本目的的人,也各有不同的选择,也或许那座望北城也给这些人多出了一个选择。至少义庄的名声很好,给了他们足够支撑舍弃已有的那一座小破屋的勇气,跨越大海。
这一切才刚刚开始,就像是万顷云梦泽中投下的一枚小石子溅起的涟漪,大人物们并不在意也不在乎,仍旧在京城中党争着国本,运作着首辅。
正如陈健所计划的那样,土改与资产阶级的民法,都是资产阶级革命要做的事。只是此时的工商业阶层实力太过弱小,又与权利割舍不开,他们没有能力引导这场变革。
现在外部的一切文明成果还不足以引起全面的逆向民族主义反思,或许浴火重生之后能够托古改制,来一场属于这个民族自发的文艺复兴和宗教改革。
番薯和玉米等高产作物的引入,会在这一场变革之后造就一场盛世,绝不会有任何的诟病;科技的差距不大,也不需要最残酷的原始积累追赶工业化,要做的只是完成全民百分之四十的识字教育即可在下一个世纪成为国际体系中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