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为啥?真以为靠的是我们的这点名声?或者说我陈健又是学宫留名又是环球航行的这点威望?其实你们都知道,根本不是,是因为我们有足够的资本、有属于我们党的大作坊和大产业,还有我们的组织。你看,上回矿工运动,组织募集了大量的罢工基金,我在后面靠着几个垄断的大作坊撑着,这不就成了?而要是没有的话,恐怕我坟头都长草了。的确,钱是我们所需的手段,但我们必须得捏在自己手里。”
对面的那些作坊主和小工厂主有些尴尬,从矿工事件之后他们就清楚墨党这群人最为可恶,但又因为各种千丝万缕的关系,又不可能彻底翻脸,只能将这种厌恶暂时隐藏在心底——当初做出让步的煤矿主现在成了沿海诸郡最大的煤矿产业,当初那些丝毫没让步准备死扛到底的如今要么破产要么改行,而一些位置比较尴尬的地方则完全就是墨党鼓动罢工把这些死硬的煤矿逼得干不下去,只能并入到成立的煤矿集团之中。
陈健为了坚定这些人确信自己不可能让步的决心,又道:“你们也知道,进步同盟已经正式解体,原本在一起有说有笑的人现在动辄在街头报纸上对骂。的确,还是有人如你们这么想的,他们要做的就是靠改变道德。当做慈善成为正确、而不做慈善会被众人唾弃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