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们的路就走通了。但说到底,不过是在告诉一些人:把这些猫啊狗啊当个人看,可怜可怜他们。因为他们默认不需要做出任何的政治变革,需要的只是在道德上确定正确的事。”
微微摊手耸肩道:“很显然,你们知道我们从不讳言我们想要做出政治变革和所有权的变革。为什么非要把猫啊狗啊当个人看?为什么不能让他们成为人呢?你们肯定喜欢那些和我们分道扬镳的人,因为他们没有动你们的根,只是在帮你们涂脂抹粉。我们的想法有些听起来是要动你们的根啊,所以我们就很可怕了。你看,现在我们都没动你们的根,只是在你们的旁边栽了棵大树,你们就吓得想要去选择他们提出的做法了。”
对面尬笑,不知道怎么回答,许久有人道:“陈先生,如今就是这样,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比起来偷偷摸摸吃的行会,我们原本还是喜欢这种局面的。因为我们往上爬的比以前更容易了,所以我们高声欢呼你们对行会制度的批评,对原本进步同盟的一些人提出的自由竞争欢呼不已。”
“但是现在你们忽然出来,这么大一个庞然大物,这么大一条鱼,我们既想吃虾米,又不想被大鱼吃了,我们该怎么办?”
陈健啧了一声道:“物质不灭嘛,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