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沉默着,思索着这番话,隐隐觉得如果燃起了滔天大火,不去责备纵火者而去责备火焰本身,总归是不对的。壹看
只是他年纪已大,已经没有精力再去翻看那些市井之间甚嚣尘上的小册子了。
面对着钟爱而又夹杂着一种特殊情绪的弟子,老人难得地用一种玩笑的口吻说道:“你呀,选了一条最累的路。其实你可以过得很好,很传奇,很惊艳,名利双收。环球航行后,开开工厂、做做慈善、偶尔写写文章、闲暇时春慕少女夏引贵妇,秋时洒几滴感伤的泪,冬日围炉教授弟子,百年之后依旧叫人羡慕。”
陈健吃吃地笑,半晌才道:“我呀,乐在其中。人的劳动是为了实现自我价值,只不过如今将劳动异化成为生存和金钱的强迫,为自己喜欢的事而劳作,是快乐的。都说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大抵就是这样吧。我就盼着啊,有一天每个人的劳动,是为了自己喜欢的事业而非是为了生存的金钱。”
“哈哈哈……咳咳咳……”
老人笑的咳嗽起来,不断地摆手示意不必陈健帮忙捶背,笑与咳嗽一同将眼泪从眼角挤出来,好半天才拿出手绢擦了擦眼角。
“我是看不到那天了。你的那些师弟师妹们整天谈着什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