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港港口。
陈斯文被几名军官软禁在房间中,年纪已大的他,笑咪咪地问那些新派来不久的军官们问道:“手令呢?”
“没有手令。我们只是去平叛。”
“我再问一句,手令呢?”
“现在没有,平叛后自然会补上。”
陈斯文叹了口气,摇着花白的头发嘲弄道:“一群蠢货!没有手令,出了事你们就是替死鬼!”
“如果镇压成功,那就不是替死鬼,而是平叛功勋。”
“如果真的是功勋,上面为什么不给手令?既想镇压,又不想担责任和骂名。无胆!无量!都城的那些人如今堕落成这样了?真要是明着喊出来就是要镇压,我敬他们是条汉子,一群怂货。被正义激进青年社团的几枚炸弹就吓成这样,难成气候,哪有几分他们爷爷辈打统一战争时的风采?”
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这些年的沉浮让他很容易想清楚一些人的想法。
多年前看报纸,正义激进青年社的人为了对抗报纸审查朝官员家里投了两枚甘油炸弹,虽然事后被绞死了几个,可是从那之后都城便有了一股古怪的风气,不敢担责任。
这是陈斯文相当鄙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