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军官,陈斯文忽然问道:“如果镇压不成功呢?你们想过后果吗?”
“自然会有人出面,这就不消您费心了。请不要逼我们。”
“我是在救你们。谁现在敢真的站出来喊,我就是反对共和,我就是不管底层死活?谁敢这么喊,就有别的家族站出来喊我们管底层死活,就敢把喊的这个人弄死搞臭,就敢号称自己代表平民的利益。真以为上面是铁板一块呢?”
“蠢老头,别废话了,你以为你看明白了?你看明白了你都六十了还是个校官?”
陈斯文呵了一声,心说要不是老子的儿子放着好好的大家族女婿不当而去搞墨党,老子现在早当上将官把伪齐的海军灭了名垂青史了。
想到在城中的儿子,却没有担忧、怨怼、不甘或是悲伤,而是笑了一声。
“求仁得仁,你们也一样。”
说完这句话,不再哼声,难得地如同年轻时一样笔直地站起来,整理着自己许多年都没有换过的军装,安安静静地坐在了椅子上,闭目不言。
……
墨党中央党部。
之前剧烈的火药爆炸让党部的许多玻璃窗都被震碎,党部前面的广场前满是血迹,时不时传来一阵稀稀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