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把鸡丢在了一边,那鸡并没有立刻就死,在地上抽搐了几下,扑扇几下翅膀,然后就开始伸腿了。
把另一只鸡拎出来,递给欣雨,同时我也把刀给了她,不想欣雨瞧了瞧鸡,突然说:“林凡你看,它都吓得哭了,要不我们放了它吧?”
我一看,鸡的眼睛却是带水,但绝对不是哭。
“那是眼角膜浑浊,来吧,一刀下去就解脱了,这是它们的命运。”
“那把它放到地上,我不敢切,只能剁了……”
我点点头,一手按住鸡的身体,另一只手把鸡头拉长,欣雨用刀比划了一下,我立刻吓出一身冷汗,急忙说:“等等,你这刀法还不够纯熟,万一把我手剁下来怎么办?”
“不会呀,我很有分寸!”欣雨笑吟吟的说道。
我还不放心,于是拿了块砖头压住鸡头,欣雨没好气的说:“这么多此一举,你倒不如一砖头拍死它算了……”
我说:“还是一刀斩比较好,你注意点,别让衣服被血溅到,你也没带几套衣服,我们这个小乡镇可没有美罗。”
“我知道了,你放心好了,准备好没有,我下手了!”
欣雨一刀下去,只听到公鸡的一声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