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看到那只鸡脑袋耷拉在脖子上跳跳蹦蹦的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跳。
我不禁惊叹:“我靠,好强悍的生命力!”
欣雨问:“它什么时候能够消停下来?”
“几分钟吧,它脖子都断了。”
结果我说错了,那鸡硬是在院子里蹦达了半个小时才慷慨就义,把陆雪涵和许琳引得捂着肚子笑,妈妈则坐在旁边的凳子上不经意的瞅着陆雪涵,眼中满是赞叹。
爸爸烧了开水,一边给鸡拔毛,一边说:“知道林凡今天回家,已经买了些菜放在冰箱里,不过这鸡还是杀新鲜的比较好吃点。”
许琳笑道:“伯父你太客气了,林凡是您的儿子,你也可以把我们几个当成自己人嘛,不用那么隆重,再说了,以后林凡也会经常回家看望你们的。”
妈妈面露喜色,问:“许琳经理,你的公司在什么地方,劳烦你亲自开车送林凡回家,真是太过意不去了。”
许琳微微一笑,说:“伯母您误会了,千万不要把我当成那种不劳而获的剥削者,而且,林凡跟我其实并不是上下级关系,很多时候,林凡压根就不正眼瞧我呢~”
妈妈有些惶恐道:“那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林凡这孩子自小就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