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勿怪!”沮授也觉得有些唐突,尴尬的笑了笑,躬身行了一礼,坐回一边。
经此一番,气氛稍有些尴尬,张文远倒不急着追问,厅堂内文武你一言我一语引经据典古往今来的说个滔滔不绝,却始终不说到点子上。
张文远暗暗发笑,其实他也赞同沮授的观点,只是自己身为何进之使,总不好公然持有异议的。他静静观察堂上众人,思考着此次拜见韩馥更重要的事情。
韩馥见众人讨论不休,顺势道:“此事容以后再议,文远远道而来,如果没别的事,就在邺城好好歇息一番,潘凤,在堂前摆下接风酒宴,你领军中将校和文远畅饮一番,本官还有些要事,来日再请文远还有众位饮宴。”
“使君且慢!”张文远欠身拜道:“在下此来,奉大将军令还有一事需要向韩公拜谒。”
“大将军还有何吩咐,文远慢慢讲来。”韩馥正容坐下,刚才的事被属下敷衍过去,韩馥总觉着对张文远有些过意不去。
“大将军密诏州兵入京,不过是灭阉计划之一也,又令在下等出京募兵已灭阉党,密信在此,请使君验看。”张文远取出密信道
荀谌从张文远手中接过密信,韩馥看过,又交给一干文武查看,之后道:“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