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如此,只是不知文远需募兵几何,有甚难处,本官忝为冀州刺史,必当给予方便。”,
“多谢韩公!”张文远躬身拜谢,接下来自然是谈生意的时间。
何进发给众人密令,鲍信,张杨等所募军士均在千余人之数,
不过这年头拳头大的说话都能大声些,张文远又不想那么早回洛阳,早已打定主意,改!咱要募兵三千!
“这……”一听这个数字,韩馥面有难色,要知道密信上写的明明白白,所募士兵所需的粮草辎重,刀枪弓箭,衣甲营帐,旗幡金鼓都由各地方州郡承担,谁肯当这冤大头?否则,张杨鲍信之流何至于只得兵千余而返。
三千兵人吃马嚼,所费钱粮何止巨万,韩馥沉默不语,又是辛评出来打圆场,向张文远大倒一番苦水,说州府财政如何如何拮据,冀州兵备如何如何艰难,凭着三寸不烂之舌,硬是把一个钱粮广胜的冀州硬是说成恐怕连益州交州尚且不如的穷乡僻壤之地,最后狠狠杀价!兵?有,最多一千!不想给?抠门!
我呸,冀州穷?谁不知道冀州乃天下膏腴之地,人口数百万,
张文远不依不饶,凭借着刚才和众人之间融洽的气氛大打感情牌,又张口朝廷,闭口大义,主攻方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