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宝甲,韩馥又送良马一匹,文远再拜,一场酒宴文远倒是收获颇丰。
离开韩馥营帐,文远正欲离开,沮授从营内追了出来,道:“文远且慢!”
文远见是沮授,心中暗喜,莫不是自己一席话将他心中的想法改变?否则何以沮授以往都是叫自己张辽小儿,今日则称呼自己文远?
文远转过头来:“公与先生?”
沮授面色复杂道:“文远,可愿与我四处走走。”
“固所愿耳。”文远下马点头笑道。
牵着坐骑,文远随沮授缓步而行,直出营外。
二人一路无言,沮授似乎不知道从何所起,文远也在思考沮授此来的目的,自己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走了里许,沮授才道:“文远今日一席话,当真令我刮目相看。”
文远一脸淡然笑道:“公与先生谬赞了,我那些粗浅见识,登不得大雅之堂。”
沮授别扭的看着文远,直觉着对他的性情捉摸不透,禁不住道:“如此谦虚,这可不是我认得的那个张辽小儿。”
文远也不生气,笑道:“哦?公与先生认得的张辽小儿是何等样人?”说完,文远凝神屏息,等待沮授对自己的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