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
如此又足足过了半个多时辰,天色渐暗,张南几次想入堂禀告,皆被文远止住。
终于,沮授长笑而起,道:“哈哈哈,元皓棋意磅礴大气,重势而不重力,授自叹不如!”
田丰抚须笑道:“公与兄过谦了,棋艺本是做消遣静心之用,公与既心有旁骛,尚且能与我对弈许久,公与之才,丰才当自愧不如。”
二人相视而笑,沮授走出堂外,满脸赞赏之色望向文远,躬身施礼道:“主公请恕授僭越之罪,非如此,田丰必不肯从!”
文远拉着沮授左看右看,半晌才道:“数月不见,先生身体还好吗?先生尽心为我谋划,我感恩还来不及,何言怪罪?先生是我的老师,弟子但有疏漏,还望先生不吝指正。”
沮授见文远不问田丰之事,反倒关心起自己,眼睛一红,俯身拜道:“主公待属下如此,我能追随主公,真是平生之幸啊!主公,请!”话毕,掀开竹帘,请文远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