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
“皇上亲口交代,让我去督造金缕玉衣,这也是为了将来能再进西北,与西域各国打好关系的一个契机。”
“……”
“这东西虽小,但关系重大啊。”
“关系再是重大,但这件事也不该让你这么挂在脑子里吧。”
叶诤皱着眉头,跟着他走进园中的一处敞轩。
鹤衣好像生来就不惧寒暑,不管冷还是热,他的居所都是门轩大敞,走进去之后,直接跪在正中央的蒲团上,对着三清的牌位叩拜。
他虽然入世,但当道士的习惯还是保留着。
叶诤站在一旁,也草草的对着上方摆了摆,又接着说道:“那,你的脑袋那么大,当初能帮皇上策划一切夺取帝位的,总不可能现在,只被一件小小的金缕玉衣就挤满了吧。我问你,那些桑农的事,要如何处置?”
鹤衣又上了一炷香。
然后回过头来,掸了掸衣袖说道:“若我没记错的话,关于和越国的生丝贸易,是当初皇上巡幸邕州之后,定下来的国策。”
“没错。”
“那,想必也是当初在邕州,和在越国边境的一些经历,让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