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决定的。”
叶诤回想了一下。
他只记得,当初在越国边境,两边已经快要全面开战的时候,简若丞向皇帝请命出使越国大营,在那之前,似乎说了一些关于生丝的话。
只是当时,简若丞说得模模糊糊,他也听得模模糊糊的。
现在,早就不记得了。
也许,简若丞对皇帝的谏言,有他的深意,而皇帝听明白了他的深意,也采纳了他的意见,施行这个国策。
可现在,祝烽已经失去了记忆,而且,简若丞也早已经离开了朝堂,对这个国策,不知道他还记得多少。
更不知道,这个国策,是否还有施行下去的必要。
不管如何,桑农这么闹下去,不是好事。
他说道:“那个国策如何,我们先放下不谈,桑农这么闹下去,只怕闹出民乱来,到时候,又是一件大事。”
鹤衣道:“闹出民乱,让人去平乱就是了。”
“今年闹出了,今年平;明年再闹,还平?”
“……”
“年年如此吗?”
“……”
鹤衣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想什么,喃喃道:“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