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毛病都整不明白,一张嘴就要杀了我家的马,凭什么啊?
不行,今天就是不让你们杀,我就站在这儿,你们想杀了这匹马,那就先杀了我。”
巧娟这暴脾气一上来,那可是谁来都不好使,手里拎了根棍子,就站在马圈前面,一副要跟人家拼命的样子。
防疫站的人一看这样傻眼了,“不是,你们乡里谁是负责人啊?赶紧的找人来。
这是闹着玩儿么?这要真是马鼻疽,很容易把乡里其他的马、骡子、驴都传染啊,那得多大的损失?
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讲理啊,这是你们一家的事儿么?这关系到整个儿乡里甚至县里。
胡闹,赶紧闪开,这匹马非杀了不可。”
“少在这给我放屁,杀的不是你们家的马,要是杀你们家的马,我看你们还能嘴一撇撇说杀就杀了?
今天你们谁说都不好使,别说是乡里的人,你就是县长来了,也不能杀了马。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误诊?万一你们是误诊了怎么办?我家好好一匹马,好几百块钱呢,你们说杀就要杀,不可能。”
巧娟才不管那些呢,在她看来,自家的马就是这阵子干活累的给累病了,根本就不是什么马鼻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