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就是累着了,今年开春这一春天就没闲着,比往年干活都多。
这是累的,搁家里养一阵子就能好了,凭啥就杀?
你们上嘴皮碰下嘴皮这么一嘚吧,我家就得损失好几百块钱,你们是谁啊?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
巧娟那嘴茬子可是不饶人,今天她也是豁出去了,朝着防疫站那些人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抢白,直把对面这些人,给说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防疫站的都是大男人,论起来吵架哪里是巧娟的对手?
这边刚张嘴还没等说呢,那头巧娟又是一阵抢白,闹得这几个人也是特别无奈。
“不是,你这女同志怎么这样啊?我们才说几句话,你这就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突突的没完了。”
一个三十来岁的防疫站工作人员,皱着眉头说道。
巧娟嘴茬子厉害,说话快,乡里的人背地里就给她起外号叫机关枪。
这事情巧娟也知道,而且特别生气,不过一般人当着她的面儿不敢说,她也找不着出气的机会。
结果今天这人碰巧了,当着巧娟的面儿提起了机关枪,巧娟一听更炸了。
“机关枪怎么了?机关枪打兔子,专打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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