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着我做甚?”若欢勒住马。
“大道那么宽,你怎么知道我跟着你”红泱理了理长发。
若欢突然想到孔雀好像也是这样理毛的。
“鸟也是这样顺毛的”若欢笑道。
红泱停住动作,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道“跟着你不是看你值钱嘛,打架嘛,我是打不过你,不过趁你不注意下个毒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论不要脸,红泱还是略胜一筹。
“我值钱!你从哪里看出来的?”自己打量自己,看不出来浑身上下哪里值钱了。
“随便默写个几页心法,又或者拿你去个换赏金啊!多很赚”
“到底是天下最毒,你赢了”
“承让啦”
红泱似乎没有发现,自己除了贪财好色以外还有一个缺点,经不住夸。
“诶!那些人怎么来了”
“什么,哪些人?”红泱转头望去,身后空无一人,再转回头。
面前只留下一匹低头嚼草的马儿,人已不见踪影。
“哼!小丫头片子,敢骗老娘”
十二月的天,雪花飘摇,平日里喧哗的杭城,被银白覆盖,倒也寂静了几分,被积雪压弯的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