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公不必操心。今日一别我与代公再难相见,而代公于我的知遇之恩我却无以为报,此去城外不过十数里,我送代公只是一程,拳拳之心还请代公不要推辞。”
兰千阵闻言“哈”地笑了一声,他道:
“张公子说得如此诚恳我又怎会推辞?”
接着兰千阵便带头催马,边走他边说道:
“今日耽搁这么久,天黑前是到不了京口了。”
兰子义在旁说道:
“父亲何不直接走水门,从镜湖上船渡江?”
兰千阵道:
“已经安排了要从京口走,再换路不好。”
兰子义猜测自己父亲绕到京口或许是有其他安排,也就再没多做谏言,而他父亲则问道:
“你觉得高延宗这人怎样?”
兰子义答道:
“忠贞体国,心无杂念,是条汉子。”
兰千阵听着兰子义的话有些不耐烦,他道:
“我当然知道他是汉子,我是问你他信不信的过。”
兰子义笑道:
“父亲若问高延宗之于我兰家信不信的过,那肯定是信不过,但若说他高延宗之于国家信不信的过,那当今天下没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