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更赤胆忠心。”
兰千阵厌恶的皱起眉头,他道:
“他是忠臣我就不是忠臣?你这话说得难道不是废话?”
兰子义瞧着着自己父亲狡黠的笑了起来,兰千阵见状直接动怒,他问道:
“你有话直说,无缘无故嘲笑我是什么意思?”
兰子义道:
“我哪敢嘲笑父亲?我只是在想父亲是不是迁怒了。”
兰千阵被兰子义这话点的有些清醒,他问道:
“你的意思是……”
兰子义道:
“高延宗在宫中摔杯,摔得不止是鱼公公和章鸣岳二人,还有父亲您;刚才酒楼里高延宗见你不施礼还不辞而别,爹您的面子往哪里搁?”
兰千阵点着头应道:
“子义你是说为父对高延宗心中有火,迁怒于你?”
兰子义道: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父亲迁怒于我不是问题,问题是父亲被无明业火蒙蔽了双眼,没看清楚自己身居高位,已经潜移默化的将别人看低一等,父亲您想,您和高延宗的差别究竟是人与人的差别,还是官位高低的差别?”
兰千阵点头道:
“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