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大牢房,空地上放着各种刑具,还有点燃的火盆,看来这里是用来拷问的场所。
“情况不妙啊,这运气真糟糕。”
兰子义身旁一人也趴在栏杆上,
这人比兰子义大个一两岁,身材不高,体形略瘦,脸上似乎长过麻子,坑坑洼洼,鼻子稍肥,眼睛很小,说话时总是眯成一条缝,但看上去总是让人觉得人还不错的样子。
兰子义见此人和他一样,也是穿着睡衣,便问道:
“这位仁兄,请问你也是从客栈里被抓出来的?”
那人转过脸来看着兰子义,说:
“是啊。唉,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兰子义听到此人叹气问道:
“听兄台这话的意思,家中难道是官宦世家?”
那人摇摇头,说:
“我乃世袭北镇指挥,渔阳周步辉是也,这几天正要赶往京城受领爵位,路过旧都,没想到遭这种罪。”
兰子义听到后心中惊喜,没想到在牢里还能碰上边将之后。兰子义记得这渔阳周家和兰家一样,都是开国武勋,世守北边。在兰千阵出道前就是周家在指挥北军,等兰千阵领兵打仗后张家就逐渐没落了。
兰子义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