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觉得自己父亲可能有顶替周家的嫌疑,但如今身陷牢狱,还是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于是说道:
“布辉兄原来也是将门之后,我乃兰千阵之子兰子义,这次也是奉诏入京,今天傍晚才赶到旧都,刚住下没多久就被抓了进来。”
周步辉听到这话上下打量了兰子义一番,眼神复杂,其中似乎有羡慕、嫉妒、排斥以及其他一些感情。不过很快这位张龙飞就把自己的情绪压力下去,笑着说:
“子义兄,在这种地方见面真不知道是该说缘分呢还是该说倒霉呢。”
话还没说完就有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从墙那一边传来,然后接二连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哐的一声,大牢房的牢门被打开,进来一群满身横肉的狱卒,
狱卒们一边进门一边还骂骂咧咧的说:
“******,半夜三更睡得正香,结果给人从床上拉起来,真是倒霉。”
“别抱怨了,太受让连夜开始审犯人,我们这边都迟了,你没听隔壁都已经干开了。”
兰子义听后倒抽一口凉气,再回头看看这件小牢房里的人,即有旅人打扮的人,还有农夫打扮的农民,最重要的是有好几个女人,再看看其他小牢房,也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