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啊!”
兰子义骂完之后很快就冷静了下来,鸿胪寺里纳了如此多人肯定不堪重负,即使不堪重负鸿胪寺还要严管门禁,不准里面人随便出入,这当中肯定有原因。兰子义一边思索这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一边笑问面前衙役道:
“哟,老油条了,很会说话嘛,你是不是碰着个显贵就这么说啊?”
衙役笑道:
“侯爷您还是很体谅小人难处的嘛,京城里人都说,卫侯您可是贵胄之中最体谅我们这些小人的,既然您体谅我,那您就容我多说一句,小人只是条看门狗,大人怎么吩咐小人就得怎么做,我也不可能去忤逆大人的意思不是?”
兰子义笑了笑,他给身旁月山间递了个眼色,月山间立马从怀里掏出两锭银子来。兰子义接过银子伸出手,然后道:
“我知道你们的难处,我也体谅你们的难处。但我体谅了你们你们也得体谅体谅我不是?你把我放进去,有什么难得我去和你们鸿胪卿说,怪不到你们头上。“
两个衙役初见元宝的那一刹那,两眼透露出的贪婪几近不可阻挡,但旋即他们的目光便暗淡下来,这其中尤其以老衙役为重。老衙役无奈的笑了笑,他对兰子义说道:
“侯爷,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