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门的,看门的就是要把人拦在外面,您这银子我可不敢收。您看要不这样?我进去向大人通报一下您的事,我家大人得了您的名字自然不敢怠慢,到时候他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是您进去谈还是他出来谈,您们二位大人自己便能谈的方便,也不用小人夹在中间为难不是?“
兰子义收起银子笑道:
“好个老滑头,你不过就是想把黑锅甩给你们大人,干嘛说得那么好听?你想去便去吧,我就在你们这鸿胪寺门口替你看会门。“
那老衙役闻言谢道:
“那怎敢,那怎敢!卫侯您请稍等。”
说罢便如兔子一般窜如门内着急着慌的去找他们大人。兰子义则在此时追着喊了一句道:
“我要找的人是室韦人铁木辛哥,告诉你们家大人清楚。”
那老衙役看着年龄大,动起来却快的不得了,兰子义都怀疑刚才自己说得话铁木辛哥到底有没有听清楚。
衙役走后兰子义便站的稍稍离门口远了些,这样做是为了避免给剩下的那个小衙役太多压力,而月山间则乘此机会凑在兰子义耳边说道:
“卫侯,你说为什么鸿胪寺里不让那群鞑子出来?难道还怕那群鞑子上街打砸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