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离中秋剩不下几日,我爹赶来怕是中秋都已经过了。”
章鸣岳道:
“现在离中秋还有一旬,代公快马加鞭怎么也都能来,无非是夫人来不了而已。”
兰子义道:
“首辅大人劝我一家团圆却又不让我娘来,天下哪有这样的团圆?”
章鸣岳闻言略微垂下眼笑了笑,章鸣岳的微笑浅却有力,他的眼角都被带起了皱纹,接着他抬头再次把目光投向兰子义,在两人眼神接触的刹那,兰子义明白章鸣岳要出牌了。果然,章鸣岳开口问道:
“这几日来旧都太守罗应民一直向内阁诉冤,他说河**征集的军粮缺口是代公那边记账出了岔子,与他无关。”
兰子义回报给了章鸣岳一个灿烂的微笑,不过他在心里已经骂开了,章鸣岳还真是先礼后兵。只听兰子义道:
“好像却有此事,不过这种事情首辅大人只需差遣幽州道、并州道几位御史前去平城仓查验即有结果,何必劳烦我爹专程跑一趟?”
章鸣岳笑道:
“只此一事我自然不敢劳烦代公,不过最近我还听说了另一件事。”
兰子义与鱼公公看着章鸣岳和蔼温暖的笑容,听着他静如止水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