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心中登时发毛,居然还有另一件事需要兰千阵入京,那得是何等要事?
兰子义笑问道:
“不知章首辅听说了何事啊?”
章鸣岳道:
“我听坊间传言,鸿胪寺里草原室韦部落质子铁木辛哥无故被抓又被放,搞得莫名其妙,细细一究竟有人说那铁木辛哥便是谋杀钦差的凶手,真是可笑。”
兰子义与鱼公公听了这话心里都骂开了,鱼公公脸上手上虽无动作,但靴子里的十个脚趾头已经被踩得咯吱作响,兰子义则在心里骂道“昨天发生的事情你章鸣岳今天便知,这你还该说是听说?你从哪里听说?”
章鸣岳转脸问鱼公公道:
“鱼公公,那位御马监的公公可是您的儿啊,您听到这消息就没有反应?”
兰子义闻言抢先一步说道:
“钦差被害,天理难容,可这不是让无辜之人平白蒙冤的借口。”
章鸣岳笑着捋了捋胡子,他道:
“我倒是听说那铁木辛哥与卫侯乃是拜把子兄弟,卫侯可不要因私费公啊。”
鱼公公这时端起茶碗嘬了一口,只听他道:
“我的儿死在塞外,身首异处,我甚是痛心,也正是因